女友的归属

「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……」

    那句冰冷的女声像钉子，一下一下往脑子里钉。

    我把手机砸在桌上，抓起车钥匙冲出去，买了两瓶二锅头，回到家对着瓶口猛灌，酒**烧过**咙，像火线一路烧进胃里，可还是盖不住**口那个****。

    我**后趴在茶几上，眼前全是她对着镜头笑得**净的脸，「谢谢您把我变成这样……」

    眼泪混着酒味砸在地板上，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。

    醒来时，头痛得像要**开。

    我趴在**公室的桌上，脸贴着冰冷的桌面，嘴角还残留着**掉的酒渍，窗外已经大亮，阳光刺得眼睛生疼。

    手机屏幕上全是**接来电，全是我自己昨晚醉醺醺打出去的，几十个**接，我撑着桌子站起来，胃里翻江倒海，冲进厕所吐得昏天黑地。

    吐完，人还是空的。

    我跌跌撞撞跑到保安室，却看见门口贴着白纸黑字：刘景同志家**有事，请**三**。

    新来的小保安一脸茫然：「刘叔昨晚连夜走的，说家里老****病重。」

    我又去了她公寓。

    大**提着菜篮子，看见我就笑：「小方，你家小孙昨晚回来啦！半夜两三点，我起来上厕所，听见她开门声，还特地问她怎么这么久没**儿，她笑着说忙项目，敷衍得要命。不过……」

    大****眉弄眼，压低声音：「她听你昨天来找过，眼睛一下就亮了，一直问我你走了多久、走哪条路，啧啧，你们小两口感**真好！」

    我站在原地，像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**。

    她昨晚回来过？她知道我在找她？

    可她还是走了。

    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家，一路都在心里疯狂给自己打气：「没事的，她只是赌气，她还没彻底堕落，我还有机会，只要再见到她，当面说清楚……」

    我掏出手机，又拨了一次。

    还是关机。

    我几乎把手机捏碎，随手往桌上一扔。

    「叮咚。」

    屏幕亮了。

    不是视频，是语音。

    一整条，****两分钟。

    我手**发抖，按下播放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传出来，甜腻得像化开的**，却带着一**沙哑的喘息，像刚被**完，还没缓过来。

    「**人……晴晴好想你哦……你知道吗？那天在厕所，你把我玩得喷了好多**，我差点就叫出声了……现在想想，好刺激啊……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送给别人玩了？想看我被刘叔那根老**巴**得哭爹喊娘？想看王师傅把我**子捏得发紫，还**我满脸**液？」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声音低下来，像在耳边吹气，带着**漉漉的**声：「嘻嘻……晴晴已经**你实现了呢……我把****、嘴巴、**子，全都送给他们了……现在还剩下一**地方没给他们哦——」

    我的心像被刀剜，**淋淋的疼，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**了。

    她笑起来，声音更浪，带着点故意勾人的颤：「啊……说起来，我现在还**着跳**呢……嗡嗡嗡的，好痒……**人，你是想看晴**继续被他们****？天天被不同男人**着**，****里永远塞满**液？还是……就此打住，让我只给你一个人玩？」

    她喘了口气，像在揉自己**子，声音里夹杂细碎的****：「给你个机会……一个小时**，来南湖公园后山的小树林找我……如果你来，我就跟你回家，当你的专属晴**……不来，我就跟刘叔他们玩到底，让他把我卖给更多人，天天直播给我**人看……嘻嘻，**人，你来不来呀？晴**的****，好空虚……等你来填满……」

    语音结束。

    我脑子嗡嗡响，像被雷劈。

    南湖公园后山——我们的老地方。

    我抓起钥匙，冲出家门，开车一路狂飙，红灯闯了三个，差点撞上路边的栏杆，公园入口已经关了，我翻墙进去，摸黑往后山跑。

    树林里黑得伸手不见五**，风吹得树叶沙沙响，像无数鬼**在嘲笑。

    我喊她的名字，声音哑得不成调：「晴晴！妳在哪儿？！」

    手机电筒晃来晃去，照出一棵棵树**，却没她的身**。

    我找了半个多小时，**跑软了，嗓子喊哑了。

    时间到！已经一个小时，还过了整整五分钟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手机又响了。

    还是那个号码，又一个视频。

    我手**抖得几乎点不开。

    画面一打开，就是**悉的体育馆，月光从**窗**进来，冷得像一层霜。

    镜头晃动，我知道是刘叔在拍。镜头对准墙边——王师傅把晴晴****压在墙上，她双手撑墙，腰塌得极低，**却****翘起，像在献祭。

    王师傅双手抱住她**软的肥**，胯部疯狂前后挺动，「啪！啪！啪！啪！」

    **体撞击声在空旷的体育馆回**，像雨打芭蕉，清脆又**靡。

    镜头往下移。

    王师傅握住汁**淋漓